Tuesday 28 June 2011

葵。

如果你上課習慣坐在我旁邊,不難發現最近的我很愛畫向日葵。
某一天的教室裡,前邊的講師正在滔滔不絕地發表他過去工作經驗的當兒,角落的我拿起鉛筆,就這樣在問題紙上畫了起來。
從來就不記得我會畫,也不記得自己是否曾經畫過向日葵。
就這樣靈感突發而來,想畫便畫了。

梵谷,我最欣賞的畫家之一曾經畫過一系列向日葵。
他對向日葵情有獨鍾,並在一次想要招待即將拜訪他家的高更的時候到田野摘了好一些向日葵來裝飾室內。
因為向日葵是南方之花,代表熱情奔放,燦爛無暇。他覺得向日葵像最好的友誼,熱情、慷慨、燦爛、明亮、溫暖。
然後高更來到,他們相處不到兩個月,謠傳高更跟梵谷起了爭執。
就在一八八八年十二月二十三號那一天,梵谷拿著剃刀跟在高更身後想要進行刺殺,但是高更逃脫了,而精神錯亂的梵谷割下了自己的左耳洩憤。
於是曾經很要好的一段友誼因此告了一段落。

看過一篇關於他的文章,是這麼形容梵谷和他的向日葵的:『向日葵』也許是梵谷燃燒自己的方式,徹底而純粹,他劇烈的愛的形式,生前使人懼怕,死後卻令人震動。

還看過破解梵谷畫中奧妙的筆者這麼寫到:我們害怕像梵谷給予的這樣的愛,卻又渴望這樣的愛。
突然有個想法閃過我的小腦袋瓜。
就有份這樣的愛等待我們去領受啊,而且是不必懼怕的更偉大的愛呢。
那是來自天堂的大愛呀。

我對向日葵有自己的一套看法。
向日葵自始至終都秉持著同一個信念,堅定地,不曾猶豫。
它們的信念就是太陽,永遠只向著那唯一一個,就好像太陽是它們的永恆一樣。
我很佩服向日葵啊,因為它們除了太陽,都不曾仰望過其他東西,哪怕只是一眼都沒有。
當沒有陽光的揮灑的時候,它們寧願選擇低下頭,啥都不看。我想那個時候的它們一定在默默想念太陽。
世界何其大,它們卻能夠不被更有魅力的新奇事物給誘惑,始終堅持著自己唯一的信仰。
因為它們知道太陽是唯一能夠依靠的吧,雖然肥沃的泥土和水分也是生存的因素,但是陽光畢竟是它們更需要的精神糧食吧。

一瞬間突然開竅,突然知道為什麼最近的我會一直不停地畫向日葵了。(=
That's a great revelation man!

所以我要當一朵向日葵,永遠秉持著同一個信仰,無論多艱難,只得仰望那同一個方向。
(=



p/s:陳綺貞的『太陽』不曉得是不是在唱出向日葵的心聲呢。=P

Sunday 19 June 2011

寫在回家途中。

有時候會在懊惱,自己到底還要沉浸在自憐裡到什麼時候?好像已經習慣了那種苦澀,好像無論走不走得出來都已經無所謂了。其實那是不對的,我深深知道。於是最近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自己要提高警惕,絕對不可以再陷入更深的自憐悲哀裡。

有個朋友說過要我必須時時刻刻記得自己在父神國度裡的身份,必須清楚了解自己是父神眼裡最愛最愛的兒女。當了解到自己如此重要的地位之後,就該活得更好更好,不該再自憐自艾,不該再埋怨不該再自卑。

很顯然把自己浸在滿滿一甕的自憐當中是既很不理智又很愚蠢的做法呀。如果父神知道祂最愛的兒女如此看輕自己,祂會有多失望呢?

漫漫人生當中還有比自嘲更重要的事情正等著我去辦呢,我得忙著去把父神的愛傳達出去,我得忙著去把迷途的羔羊都引回父神的國度,我得忙著去把墮落的惡魔都驅逐,我得忙著去沐浴在父神每天都在增加的愛之中,我得忙著去完成很多祂指引聖靈帶領我所要完成的事情,我得忙著去細嚼祂要傳達給我的訊息,等等等等。

與其在一旁不斷抱怨,何不捨棄抱怨,去做更有意義的事呢?與其常常跟父神要 restoration,何不跟父神要更有幫助更有深度的禮物呢?再說,當自己清楚知道 restoration 其實只要一次就夠了的時候,當清楚地知道在父神的國度裡自己已經是全新的祂的兒女的時候,就該調整好心態,那些不好的情緒只是惡魔的騷擾,而不是一直在負面情緒裡徘徊。

嗯,我會好好的,因為我是父神最愛的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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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次在回家的長途路上打開筆電敲上博文。看著巴士窗外的夕陽慢慢沉底,天邊的紅霞慢慢轉變成黑色,飛馳在高速公路的巴士正一點一點地拉近家的距離。雖然此刻的我是一個人的,但是我並不空虛,因為我懂祂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