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末的這城市給我一種像是回到小島的錯覺。
還記得上個星期五,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馬上飛也似地,收拾東西便離開那個我原本就不很喜歡的辦公室。十分鐘後,我出現在輕快鐵站,今天的輕快鐵裡特別多人。自從換了新手機之後,我也跟著成了低頭一族,默默地把玩著手上的小玩意兒,懶得再去理會身邊種種膚色的人潮。
在還有三站就到家的時候,接到聞賢打來的電話,說 Marcus 現在人在 KL,問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我想都沒想,二話不說便答應了。於是在下一站下車,再回頭往 KLCC 方向出發。我們約在最底樓見面,他們竟然沒辦法認出戴著口罩的我,好吧,那是因為我背對著他們。然後我們走到 Pavillion 去,因為Marcus 說他想吃旺角。
分別點餐了之後,話匣子一打開便再也關不上了。如果上個星期五你有路過 Pavillion 旺角,應該會發現最角落的落地窗旁坐著三個滔滔不絕的年輕人,小聲說,大聲笑。原來 Marcus 這一趟下來是為了要應徵,希望一切會順利吧。而聞賢剛好也應徵了四份工作,有三份已經決定錄取他了,而他推掉了兩份,接下來應該會在一家大型房地產公司開始他的會計生涯了吧。他總是能夠那麼標清,不管在哪個領域,也希望他能夠順順利利吧。然後聊聊我們的過去,感嘆我們的現在,開始期盼我們的未來。
結果我們在旺角一坐就坐了差不多四個小時,原本打算回家小休一陣子,等峻佑下班後再趕下一攤的,無奈話太多講不完,要離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已經差不多十點半了,剛好也到了峻佑下班的時間,就直接走到 Lot 10 去會他啦。
之後峻佑把我們載到他住的地方去,說是要等專選。那個晚上其實是我第一次看見專選,不過他人很和藹,所以感覺很親切,或許都是小島來的緣故吧(他好像是 mainland 來的)。接近半夜的十一點半,專選開著峻佑的小藍把我們載到藍盒子去,到那裡剛好十二點,距離打烊剛好兩個小時,足夠我們唱。
凌晨十二點的藍盒子裡的某個包廂內,好像時光機一樣,彷彿把我帶回從前,那個在小島上我們會一起瘋狂的日子。我的喉嚨隱隱作痛,但是坐在他們中間看著他們跳躍著,聽著他們狂飆歌,就覺得很滿足。彷彿大家都不曾改變,彷彿回到了那時刻。或許改變的不是我們,是這世界吧。
感覺無論這幾年,在不同的領域中,社會把我們磨練和塑造成什麼樣的人,只要再聚在一起,大家就會恢復以前的相處模式,所以我們從來都不會對對方覺得陌生,熟悉感一直都存在著,即使是在三百多公里外的這城市。不曉得是不是十年以後的我們再次聚集在一起的時候,都還是會回到那一年的十八歲? (:
那天即使好累了,卻是溫馨的。原來我的朋友們並沒有把我忘記。(:
星期六晚上,托大姐的福,我們有免費的演唱會可以看。那是『買冰淇淋給你慈善演唱會』,我是衝著韋禮安和陳威全去看的,結果也順便看了郭靜、叮噹和齊豫的現場。雖然演唱會的音響懶得可以,但是眾歌手的魅力依然無法擋啊。更重要的是,我享受跟朋友一起 high 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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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近一個星期的病貓,同事都說我怎麼好像常生病,我其實也很無奈啊。/:
其實病了好痛苦,尤其喉嚨痛的時候。你知道一個喜歡唱歌的人在聽著自己喜歡的歌的時候,卻不能夠跟著大聲唱的那感覺嗎?還有星期天主日崇拜的時候,我想大聲唱出父神對我的愛,想大聲唱出我對祂的愛,卻唱不得。那感覺,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沙啞的聲音弄得我連說話都懶惰,所以今天在辦公室裡的話很少。大家都在聊八卦,我很忙似地低著頭把玩我的手機,聽著我在韋禮安黃昏音樂會錄下來的現場錄音。非常想逃離充滿八卦的是非之地,沒關係,再兩個月就好。
喉嚨還在持續發炎中,我禱告來自天堂的醫治能夠馬上把我所有的疼痛都消除。不想再過著吃藥和有歌唱不得的日子了。/:
p/s:倒數潛逃的日子,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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